深圳翻譯公司：莫言小談諾獎與翻譯

2012年10月19日，據博文深圳翻譯公司瞭解到，十月中旬，至少十月十一日這天，再沒有哪個國家比北歐小國瑞典更能吸引國人以至世界的目光，再沒有比瑞典學院那位名流講話的一分鐘更重要的一分鐘僅僅一分鐘便使中國的諾貝爾文學獎獲獎紀錄實現零的突破，便把遠在天邊的神話變成近在山東高密的現實故事：莫言成為一九O一年以來第109位諾貝爾文學獎獲得者！

說實話，我已經連續好幾年在十月這天差未幾統一時刻守候在電話機前面等待採訪了今年也有不少海內媒體和NHK電視臺等日本主要媒體早早預約等待就日本作家村上春樹獲獎接受採訪。不用說，結果年年落空。不外今年並未完全落空，由於獲獎者是莫言。若村上獲獎，我作為譯者臉上有光，使得我從“小資”作家的譯者，一下子躥升為大牌諾獎作家的翻譯家；而莫言獲獎，我作為中國人有光，使得自己從眼巴巴酸溜溜的“他者”變為揚眉吐氣顧盼自雄的“當事者”事情很簡樸，村上再好也是外國人、日本人。

沒想到採訪仍是相繼而至，或要我發表感想，或問我是否熟悉莫言和看過莫言哪幾部作品。最後徐徐聚焦於一點：莫言這次獲獎是不是由於翻譯得好。

是的，據說此前中國作家拿不到諾獎的一個重要原因，是由於翻譯得不好。究竟瑞典學院十八位院士之中只有馬悅然一位懂漢語。其他人都要通過翻譯閱讀莫言翻譯即莫言，譯本即文本。記得作家畢飛宇說過，文學翻譯不同于“文件翻譯”。後者“是一加一即是二的翻譯，文學翻譯是一加一大於二的翻譯，骨子裡是寫作，一種很特殊的寫作。”換言之，“文件翻譯”大體譯出字面意思就可以了。比擬之下，文學翻譯更要譯出字面背後的東西，即要譯出文字中潛在的原作者的喘息、心跳、體溫、氣息以及節奏和音樂感。而這談何輕易。說誇張些，翻譯既可玉成一個作家，又可毀掉一個作家。在這個意義上，諾獎評審的確不是原作間的PK ，而是譯作間的比拼。幸運的是，莫言作品的譯者應該都很夠檔次。哈佛大學王德威教授透露，莫言的多數作品均出自美國聞名漢學家、翻譯家葛浩文先生之手，“其精准程度令人信服”。

評論家欒健梅也在其博客中寫道：“在如今的英、法主流閱讀市場，莫言作品的翻譯無疑是最多的，也是最精准的。而這，也令眾多當代作家羡慕不已。”說白了，如果沒有好的翻譯，莫言的作品再好也休想撈到諾獎。翻譯絕非林語堂所說的比如女人大腿上的絲襪，絲襪再好，曲線美也是大腿的。至少就諾獎評審而言，翻譯即大腿，即曲線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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